进入近代史的另一门径
2017-04-11 10:00:00 来源:长江日报

进入近代史的另一门径

清道光八年(1828年),容闳出生在广东香山县一户贫困农家。他半工半读到大学,成为第一个耶鲁毕业的中国人。他至少有两件事史上留名,一是筹建江南制造局,一是致力于培养少年留学生。

这里之所以先提容闳,是因为他撰写的《西学东渐记》被收录进了“走向世界丛书”。此书原是在美国用英文写成,很多话就像今人在诉说,比如他会从环境问题入手,谈到当时中美卫生水平的差异,绍兴和北京的生活用水质量要如何改善。他甚至提及武汉的发展前景,预料“不远的将来,在贸易、人口和财富方面,汉口必将后来居上,超越芝加哥和圣路易斯城”。

这本书的格局,不只为解决生活小节,但是谈大问题,也从小切口进入。这些特点让容闳的文字具有很深的根基,经得起时间淘洗。容闳自小接受的完全是西方教育,却颇有中国人家国天下的思想,今天看来,让人倍感亲近。

1980年代,我国出现了好几套影响深远的丛书,其中“走向世界丛书”和“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能出版至今,造福世人,足证其编撰方针和眼光远大。《人民日报》曾专门刊文,称“走向世界丛书”是“学习近代史的好书”。

相比其他知名丛书,钟叔河对自己主编的丛书介入更深,是一大特色。他为每套书的卷首都写了一篇导论,介绍作者的历史背景,和他本人的读书体会。最初这些导论都是署的笔名,直到他在权威刊物上发表了关于郭嵩焘的研究文章,公开证明了学术能力,而同时丛书声名起来,他才在导论上署上自己的名字。

一两百年光阴,小时候我以为久,现在想想,真心不算长。当年国人如何睁眼看世界,如何寻找富国强兵、救国救民之道,其间的挣扎、磕绊、歧异、失败、省思,化为文字,浓缩了绵延的时间,潜藏着历史的因果,很值得我们重捡起来,品读回味。

文/刘功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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