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潘璐
仇萌女33岁职员本报记者潘璐
十年前,我刚大学毕业工作不到一年,我的父亲过世了。刚毕业的时候父亲就查出得了胃癌。术后也一直恢复良好。可是我的妈妈玩心太重,没有好好照顾他,导致他出现了胆囊炎。在并发症的夹攻下,他很快多器官衰竭过世了。我心里有点恨妈妈,同时又觉得,自己以后真的被迫要当大人了。
因为不知道如何和妈妈相处,我去了外地工作。越是大都市,越是不易居。人如飘萍的感觉太难受了。幸好我长得还不错,追求者不少。于是选了一个条件好一点又不是那么无趣的男人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本来以为可以愉快地相夫教子,可很快发现丈夫有外遇。外遇还是一个有五岁孩子的少妇,和我结婚只是为了掩饰他这段不能见光的感情。我心里非常恨。所有人劝我赶快离婚抽身,可我偏偏要拖着,不能让这个卑鄙的男人得逞。
拖了三年,我因为各种焦虑导致了内分泌失调和植物神经紊乱,吃药导致整个身体都是浮肿的,连工作都无法继续,坚持了五年,那个男人同意给我一套房子,要我速速签字离婚。看到房产证,看到镜子里脸浮肿如猪头的自己,我也不知道这坚持是否值得。
这一切的一切,我并没有告诉我的妈妈。虽然她一直关心我,从各方面打听我,但我却冷漠地对她。得知我离婚,我妈妈赶来了,抱着我哭,那一刻我觉得至少还有亲情。这种感觉让我稍稍好过了一点。在妈妈的照顾下,我身体逐渐恢复。和妈妈和解的过程,也是让我学着和世界和解。即使错过了最黄金的十年。追赶很难,但我没有气馁,一步一步在站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