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看完最后一位患者,送出门不停叮嘱要注意这注意那,临分手时很自然地拉了一下婆婆的手。
记者:很多医学院本科毕业生把社区医院当成拿执业医师资格证的跳板,你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吗?
黄莹:当了家庭医生登门入户,才知道有些老人出门都难,有些病大医院不可能长期收治,其实是非常需要我们服务的,也许因为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吧,我从没有想过要离开。
记者:你有没有觉得累和委屈?
黄莹:辛苦我不怕,但委屈还是经常有的,但也正常。我们的工作模式是,通过义诊、65岁以上老人免费体检、讲课等办法与居民见面,当时大家都配合签约,于是我们回来为筛查出的慢性病人填写3-4份表格,输入电脑建健康档案,可是等你再打电话或上门时,会有一些人因为不理解或嫌麻烦拒绝了,相当于我们前期大量工作白做。
记者:你的父母有没有心疼你,想到让你改行?
黄莹:他们都是一般工人,他们没有觉得当社区医生有什么不好。
记者:现在家庭医生工作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黄莹:第一要多宣传家庭医生的政策和职责,加深居民群众对家庭医生实际定位的理解;第二要依托大数据的优势,打通数据库之间的壁垒,实现信息共享,提高工作效率。
对话黄莹
记者罗兰通讯员成亚平王晓辉汤晗
(武汉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