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穿着暴露的“疑似鸡”走了以后。男人忽然很感伤的问,你最近感情生活怎么样。我说,像最近的热播剧一样“顺溜”。“那你男人怎么样?”我恶狠狠的回答说,像最近好莱坞大片一样,变形金刚2,他更二!男人乐了,你丫的还有职业病啊。我说,废话,捣眼,眼圆,鞭巨,射阴湿,露阴湿,还有我茎悸妊,都是深藏着巨大的行业秘密的,你懂个屁。男人果然没听懂,他接着说,我们转眼都认识好多年了。我说,嗯,我都26了。他说,你82年的吧。我说,对。他说,那你不是26了啊?我说,虚岁26。他说,虚岁也不对吧。我说,这是我们家乡的算法。他说,真的呀。你们家乡在哪里呀。真有趣呀。我心里很烦躁,你是真傻假傻啊,妈的。几年不见,精虫上脑了。莫不是他细数当年,想重新追求我?我还没想完,男人就说了,我要是你,早就找个男人包了。以你的姿色和才华,怎么也应该混迹在一片叫做“Charlie, Johnny, Zach”之类名字的男人中风骚的勾三搭四,然后不用上班也可以开着敞篷小宝马,拎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和LV。最不济还能去“快乐女声”点评一下。你看看你现在,连参加快乐女声都超龄了。妈的逼,老娘真的要说脏话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年龄啊,要你提醒我!我已经决定明天就上天涯去黑他,贴个他的照片,说自己叫鸡忘带钱,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粉身碎骨高位截瘫,向大家求助捐款治疗一下自己的梅毒三期。但我早已经变成了一个闲时蛋疼不闲蛋腚的成熟优雅女子,我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头发和裙子,仰脸45度明媚而忧伤的说,我的青春我做主,我更喜欢自己奋斗,要知道人间正道是沧桑!我只有潜伏在这个纷纷扰扰的尘世间,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乡村爱情。男人顿时就被我震住了,过了好一会,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求求你,你能好好说话吗?我莞尔一笑,不如来说说你最近日了几个妞吧。他才擦了擦汗,如释重负的说,你回来了。
男人于是跟我分享他最近的感情经历。他交了个女朋友,这个23岁的女生从18岁开始,一共跟300―400男人上过床。我说,你丫的品位真低,怎么跟个鸡好了。他说,她不是鸡。我说,妈的,跟300个男人上过床还不叫鸡啊。男人长着鸡鸡,鸡鸡爱搞鸡,所以男人,鸡鸡,鸡就是和谐的一家。我说出这话以后,男人就真的愤怒了。他觉得我侮辱了他们之间的爱情。他说,鸡和性观念开放的女人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上床是不是为了钱。这是本质问题。我上大学时,就是一名哲学辩论的好手,我立刻反驳道,量变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引起质变。请问正方辩友,你女朋友除了上床不收钱以外,和鸡有什么区别。他想了一下,没想出来。然后他就用了十分卑劣的人身攻击辩论法,你丫的是不是觉得没人家受男人欢迎,嫉妒人家,就污蔑人家是鸡啊。这话说的我十分无语,虽然我可以采用双目含泪苦情计,以及义正言辞反驳计,但我都没有站得住脚的理论。要推翻他这个假设,只有两种做法,1,我必须上过的男人比她多,所以无需嫉妒;2,我自己本身就是鸡,所以不存在污蔑一说。但是明显以上两个做法都无法实现。我只好使用了江南慕容家的祖传绝学“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哼,她这样不算鸡的话,我就可以算处女了,你反正得承认一样。五秒以后,你就会知道男人有多不面对现实,他豪爽的说,你是处女。我内心多么渴望飞奔到我妈的面前,摇着她的肩膀说,妈,我是处女啦!!!
我妈随着我内心的召唤,在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我家门口。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我穿了一件吊带。我妈边走边嫌弃我说,你怎么穿这么少啊,你暴露狂啊。我满脸阴沉,沉默不语。昨天穿太多被人嫌,今天穿太少又被人嫌。我最近是不是性欲被压抑的已经气场扭曲了。我妈对于我的沉默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你看看别的女的,起码都穿个T恤,你就不能穿件正常衣服啊。你变了啊,你上学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我说,妈,我大学都毕业快7年了。再说了,我又不是只穿了一个胸罩出门。你看看那些三伏天穿的严严实实的女的,都是为了掩饰脖子上手上还有胸前的吻痕。君子坦荡荡,我这是实诚。我妈说,什么叫吻痕?我说,就是亲嘴的痕迹。我妈说,你放屁!我亲了我们家二宝(我姐姐的大胖儿子,现在六个月),有什么痕迹。我满腔委屈无处诉说,难道我还要和我妈解释舌吻,深吻,法式接吻?这样我妈就会接着询问我为何知道如此之多。然后我就接着嫁祸布兰达?反正她已经结婚了。我妈觉得她现在怎么搞都是合理合法,从此和破鞋毫无关系了。但是以我妈这个资深党员,她会接着认为布兰达不能仗着自己结婚就跟我说这些“淫秽知识”毒害我这个祖国的花朵。这么想下去会没完没了的。于是我继续沉默装逼。我妈就以行动来证明她和我划清界限,她说,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走这么近,你穿成这个样子,人家还以为你是干什么不正经的事的!我靠,子不能嫌母丑,母就可以嫌子穿得少了?
P.S: 我男人不识字,我才敢在上一篇写的这么淋漓尽致。不知道哪个长舌妇或者长舌妇男居然转告了我男人。结果我男人在我正在开会的时候打电话来说,你丫别jb乱写啊。弄得我跟性变态似的。晚上回家干爆你的菊花!一番话说的我是神清气爽,通体舒畅。我真想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慈爱的拍拍他的龟头,发自内心的赞美他,真汉子,纯爷们,不枉我平时和你打的那些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