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这片卧虎藏龙的土地!孕育了热干面和鸭脖子,没有理由不孕育我——‘麦太块块鸡’!” 图/电影《麦兜响当当》
贺知章曾在《回乡偶书》中写道,“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尽管回到家乡已是物是人非,但所幸乡音未改,聊以慰藉。
然而近日,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周及徐却称,二十年后方言将消失。
方言是一个地区社会、文化、历史、地理等要素的重要载体。但是不少方言已随着城乡的变迁而逐渐消亡,变成一种靠近普通话、带着方言声调的演变。
那么,地道的武汉方言还有多少人会说?想要在这座城市里不“外码(什么都不懂,没见识)”,你需要掌握武汉话。
第一课:“伙姐,刚来的吧”
自嘎:自己
老特:爸爸
老凉:妈妈
拐子:哥哥
外外:外甥
家家:外婆
纠辫子:妻子的弟弟
老亲爷:岳父
老亲娘:岳母
小伢:小孩
男将:男性
老几 :人,常与“个”连用,如“那个老几”,“有个老几”
麻木:三轮车
扁担:挑夫
挑土的:指夜班出租车司机,通常是车主另找的人
挖地老kuō:指在马路上摆地摊的小贩
撮虾子:指无正当的固定职业,靠东跑西颠打杂工取得钱财过日子
第二课:“七鸟冒,过早克”
学会称呼以后,遇到熟人要打招呼,武汉人见面打招呼都会问“七鸟冒(吃了没)”。
吃,是一个重要的话题,武汉的一天是从“过早”开始的。所谓“过早”,就是吃早餐。
在早点店门口喊一句“老板,下碗热(lé)干面”,妥妥的武汉味。
其实,除了热干面,有这样几种美食,吃过之后武汉话也会大有长进。
粑粑:不要随意脑补想象,其实它是用大勺舀起酿好的米浆在平底锅上摊成相连的两个圆形,外壳焦脆,内部柔软。
烧煤:并不是煤,它是烧麦的一种,会在里面放入肉丁、香菇和笋,并加入大量的黑胡椒。
糖凑排骨:糖醋排骨,并没有臭,绝对是新鲜的。
馊饼:酥饼,一会馊一会臭,其实真的没那么重口味。
红烧juó鱼:红烧甲鱼
螃海:螃蟹,每年10月可以品尝梁子湖的螃蟹。
楼豆芽:绿豆芽
zóu叶菜:空心菜
汉菜:苋菜
居楼:猪肉
散:蒜
第三课:“咳鸡头中箭”
老kuō:脑袋
颈kuǎng:脖子
膀子:胳膊
kuǎ子:腿
咳鸡头:膝盖
juó:脚
孩子:鞋子
条子:身材
打兹巴:半裸
打挑瓜:全裸
瞄:看
挂眼科:只能看不能动手
耳:理睬
流涎:流口水
汾涎:讲话喷口水
zěi:开玩笑,开涮
醒倒媒:开玩笑
嚼:说、批评
搭白:说话算数
奏声:说话或回话的意思
哭倒:蹲着
窝sēi:小便
ái:耽误时间
娃迪kuō:敲脑袋
厥 :刺
告:安装
运:想、指望
条举:扫帚
矬机:装垃圾的簸箕
搔机:盛东西的簸箕
浮子:毛巾、抹布
滋笔:橡皮擦
上该:上街
灶妈子:蟑螂
老许:老鼠
壳马:青蛙
第四课:“搞么斯撒”
搞么斯:干什么
闹眼子:说话不算话
冒得:没有
是撒:表示赞同
那谈鬼:那还用说
是那个事:是那回事
正满:现在
几满:什么时候
三不资:偶尔
一滴嘎:一点点
假妈:假装、假设
耍拉:麻利
撩撇:简单、快速
贼:聪明
灵醒:整洁、好看,也有聪明之意
称透:整洁、好看
拉瓜:脏
tiǎ撒:邋遢
拓气:土气,不修边幅
造业:可怜
扎实:厉害
装精:特别自以为是
sán:特别的酷
吊:厉害
抛:轻浮,时髦
尖板眼:稀奇、古怪的东西
弯管子:很蹩脚,极不正宗
苕头日脑:很笨
耸:呆板
嘎巴子:傻
苕吃哈胀:猛吃很多东西
苕货:人脑死板不灵活
糊鸡:糊涂蛋
冒得哈数:搞不清楚情况
豆里:里面
谍务:故意地
毛赖:指说话,办事不算数
岔滴:随便
铆倒搞:一个劲儿地、努力地干某事
喔涩:一个劲儿地、努力地干某事
抬庄:给人面子,帮着喝彩捧场
凑脚juó:打麻将差人时邀请别人参加
带一脚:公共汽车还没有到站的时候要下车
屁/尖:小气
六角亭出来的:神经病
国拉:很隐蔽的地方
翘胯子:①翘二郎腿 ②呜呼哀哉
不中神:不行了
克了回:去了回 ,下课、完蛋的意思
头都是大的:形容遇到麻烦事、烦心事时的状态
起篓子:发财,运气好
揍笼子:几个人合伙骗一个人
斗活活:几个人合伙骗一个人
疯到板:没事找事做、或者是些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五课:“个板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