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中国文存》推出夏榆、张承志、耿占春散文随笔新作
2015-03-01 23:17:51 来源:红岩文学

《红岩?中国文存》推出夏榆、张承志、耿占春散文随笔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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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与“事故”纠结缠绕写作困局


中国文存?主持人语 | 张育仁

  捷克作家哈维尔认为,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最显着的特点是“没有故事”。问题的严重性在于,“故事的消失意味着人类认识和自我认识一个基本手段的消失......这种虚无化否定人们从外面观察和理解其过程的可能性。这里只有两种选择:要么你直接经验它,要么你对其一无所知。”事实上,他所说的这种“人类认识和自我认识一个基本手段的消失”意味着真正意义上的写作的消失。

  耿占春在文章开篇即发问道:“身体语言、手势语、肢体语言,在何种程度上是语言在何种程度上是行为?”在我看来,也暗暗指向了“基本手段的消失”这样一个严重的问题。为此,他别有用心地引用了卢梭的话来表达他对这种局面的愤怒:“复仇在今天变成了诉讼、辩论,甚至成为儿戏;它有时久拖不决,最终犯下了弥天大罪者依然逍遥法外。”而““古人最有力的表达方式,不是言辞,而是符号:他们不是去说,而是去呈现。”的确是一针见血:我们今天绝大多数的“写作”的直接后果,就是导致“故事的消失”。如果我们把写作行为视作“复仇”的话,当下泛滥成灾、惨不忍睹的这种所谓“复仇”,的确变成了喋喋不休的诉讼、辩论,甚至儿戏。毫无疑问,这种“复仇”行为十分吊诡,它竟然使得“最终犯下了弥天大罪者依然逍遥法外”!难道不是吗?!

  那么,什么才是“故事”?张承志在《巴勒斯坦短信》中做了如是的阐释:“巴勒斯坦问题是世界纷争的核心,是病态地球的癌灶。对巴勒斯坦难民的支持,是世界正义的底线。而世界正义与国际主义的方向,正是中国穆斯林自救与升华的途径。”似乎与哈维尔的感受不约而同:“我们这儿什么故事也没有”;哈维尔说:“比较起来,黎巴嫩充满了故事。它是一块谋杀、战争、死亡之地。像人类所能记忆的那样长久,死亡从来就是每一个真正的故事的凝聚的焦点。”所以张承志义无反顾要“越过死海”,到那块战火纷飞、灾难深重的土地上去寻找“真正的故事”―― 寻找真正的写作和写作的“基本手段”。

  “我们这儿什么故事也没有”,或者可以说,我们这儿的故事就其本质而言,几乎都是别人的故事,唯独缺少我们“自己的故事”。

  崔卫平提醒说:“与其说我们的周遭拥有丰富多彩的故事,不如说拥有各类频繁的‘事故’。”这是因为:“故事”与“事故”的不同在于,前者有逻辑,有节奏,因而能够期待,在有所期待的情况下才会有意外;而后者则完全是突如其来的,祸从天降,来无影去无踪。完全没有办法,我确实从夏榆的《一种清凉的声响》当中浓重地嗅到了“故事”与“事故”相互缠绕、纠结不清的意味。他将这种诡异莫名的感受称之为“幽暗深广没有边际的寂静”和“那些沉积在内心的黑暗的经验”。他还提到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概念“共同记忆”:他认为:“不同时代的人对黑暗都有不同样貌的体验,甚至它是某个群体的共同记忆,某个国家的人民的共同记忆。”他说得好极了――在哈维尔那里“故事”与“事故”的区别泾渭分明。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在我们这里,“故事”与“事故”纠结缠绕难以理清。也就是说,故事就以这样的方式消失。当然更普遍的情形却是以“事故”的面目出现。

  这就是我们当下普遍遭遇到的写作困局。“故事”啊,魂兮归来!




  《红岩2015.2中国文存

  “故事”与“事故”纠结缠绕写作困局 | 张育仁

  一种清凉的声响 | 夏榆

  创作谈:时光雕刻师 | 夏榆

  巴勒斯坦短信 | 张承志

  创作谈:对文化回味的兴奋 | 张承志

  语言、身体与社会 | 耿占春

  创作谈:一种恢复了语言下的自由的写作 | 耿占春




详见红岩2015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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