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水治理与水生态修复“过程资源化”的开拓者
2017-11-07 13:38:59 来源:中国网

───记“光捕生态”发明人胡佑忠研究员植根于中华文化的创新之路

现在和将来的较长一段时间内,污水处理和水生态修复都是我国面临的重要生态文明建设任务之一。怎么用科学方法提升污水处理和水生态修复过程的大众参与度和实现过程资源化,依然是一个世界难题。在我国水污染治理与水生态修复领域,有一位在大学期间学习哲学,在国外生活了十八年,跨界从事交通研究的人,基于他的文化自信、植根于《道德经》的智慧,潜心研究十年,发明了一系列的水环境治理与水生态修复的实用技术与材料设备,形成“光捕生态”系统技术,并且在几十项工程实践中得到应用与检验,他开辟了一条大众参与水环境治理和水生态修复的“过程资源化”创新之路,预计将逐渐成为各级“河长”发动群众参与水环境治理与水生态修复的神器,这个人就是澳籍华人胡佑忠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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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营养化湖泊治理,采用水稻种植配合相应修复手段,实现过程资源化。

悲天悯人,真英雄一往无前

2006年初夏的一个傍晚,几位在昆明市实地考察了两天的澳大利亚联邦道路交通研究局的专家,在滇池边的一家酒吧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讨论为昆明市的城市未来交通规划提供服务的话题,他们之中有一位澳籍华人胡佑忠研究员。

他们首先围绕应不应该为昆明的未来提供交通规划服务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多数人认为应该放弃昆明,理由是昆明这座未来居住几百万人口的大城市的主要水源地——滇池已经严重污染,昆明没有可持续发展的水资源,昆明将来很有可能会是一座鬼城。胡佑忠则认为中国人一定会有智慧解决水污染的生存环境问题。争论的焦点就此从交通规划转换为水生态环境与中国智慧问题。在中国多个城市进行深度考察后的澳大利亚专家们认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阻碍中国强大,而阻碍中国强大和可持续强大的因素是中国的生态环境,特别是水生态环境。水生态问题是一个世界性的头号难题,目前最发达的国家都没有一个能够长期有效地真正解决水生态问题,中国能够解决这么普遍存在的水污染问题吗?

面对专家们的疑问,胡佑忠研究员想从中国的治水传统文化说服大家,中国历史上的英雄“大禹治水”就开辟了一条由“堵”到“疏”的治水路。在坐的Parker老先生说:“治理污水与治理洪水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能够用历史来说明今天,我们非常希望中国人能够找到真正有效可持续的治理污水和修复水生态的方法,这不仅拯救了中国自己,中国也将是地球的救星。世界上还没有这样的牛人啊,全世界需要这样一位牛人啊。”

胡佑忠端起酒杯对Parker老先生说:“我愿意试一下,我愿意成为能够真正治理污水和修复水生态的人。”

Parker先生也端起酒杯站起来对胡佑忠说:“我的好兄弟,你是哲学家,你不需要教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你只需要告诉我们思路。如果你能说服我,我会付给你一万澳元。”胡佑忠和Parker老先生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干了这杯酒,胡佑忠迎接挑战,开始准备治水!

从滇池边打赌的这一杯酒开始,胡佑忠研究员几乎将工作之余的所有时间用来了解世界污水处理的进程和学习污水处理与水生态修复的前沿技术,为此,他辞去澳大利亚联邦道路交通研究局高级研究员和驻东北亚代表这一令人羡慕的工作,扛上行囊,怀揣个人的全部积蓄,带着悲天悯人的情怀,一腔为众生而流的热血,留下年幼的儿女在澳洲,只身一人毅然踏上回中国治理水污染和修复水生态之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明知前面的路充满艰险,是真英雄仍然一往无前!

折戟滇池,出师未捷身几死

滇池曾经是“高原明珠”而闻名于世,而今天却因污染最厉害,治理难度大而闻名于世,几乎成为世界上所有污染治理与水生态修复的公司都想攻克的难关。胡佑忠研究员回到中国的第一站就选择了昆明滇池这一块最难啃的骨头。他要从成千上万种河流湖泊治理技术中找到他们的共同缺陷然后克服它。他有时会站立在滇池边静静地思索,从东升的朝霞到落日的余辉,滇池的水多少次映照他的身影,映照他一颗忧国忧民的赤子之心。他深信能够从古老中国智慧中受到启迪来攻克这一世界难题。

不耻下问,平易近人是胡佑忠研究员的良好性格。胡佑忠沿着滇池考察,经常会主动的与当地老百姓攀谈。当时的滇池湖面飘荡着疯长的水葫芦,像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几十条船和几百名民工在湖里打捞着水葫芦,这些民工是专业打捞水葫芦的。有一次一位老民工指着堆积如山的水葫芦对胡佑忠说:“这东西确实能够清洁水,但是这东西捞起来一点用处都没有,要是能治水的东西捞起来还有用处就好了,我捞几年也就快要成为小富翁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胡佑忠研究员仔细反复的琢磨老民工的话而恍然大悟:老民工的话的实质是希望滇池治理的工程能够让周边的老百姓参与,治理滇池的过程最好能够产生财富,老百姓能够从水生态修复的过程中获得利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胡佑忠研究员豁然开朗起来,他发现了所有水生态修复没有成功的根源,归结起来其实就是两个:第一,没有把水中的污染物质“捕捉”起来(捞起来);第二,没有实现“过程资源化”(捞起来的东西没有用处)。胡佑忠研究员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

思路找到了,那么用什么东西、怎么样来“捕捉”水里面的污染物质并且还能够生产财富呢?需要将思路付诸实践的技术,需要支撑技术的工具和产品!胡佑忠研究员用几个月的时间围绕“捕捉”和“过程资源化”的方向苦思冥想,他把自己关在租住的房子里面,想不出结果就不下楼。胡佑忠研究员又开始研读《道德经》。他读到“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胡佑忠研究员认为,老子在告诉我们:“谷神”就是生物,生物的化育生生不息是“不死”的生物链,是生态的根本,人也是生态中的一份子,善“用”生态就要关注人与生态的共生可持续性。功夫不负有心人,《道德经》的启发,老民工的“点醒”,结合以前的工作经验和在洞庭湖滨成长的人生经历,胡佑忠研究员终于有了滇池水生态修复的路线图。他注册成立了“昆明天地根科技有限公司”,申请了4项专利(一种生物养殖治理水污染的系统和装置;一种用于生物养殖治理水污染的封闭式浮网箱;一种用于生物养殖和治理水污染的造浪机和一种用于生物养殖和治理水污染的增氧添料机),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以生物养殖、种植和自然能源增氧的方法对滇池进行污水治理与水生态修复的生态工程技术方案。

方案呈交给昆明市委市政府,昆明市主要领导非常重视,以昆明市滇池管理局昆信委督【2008】案字第2411号发文,要求滇池生态研究所组织专家团队对方案进行讨论评价,专家们对天地根法以捕捉滇池污染物并且将污染物转化为资源和能源的方案给予很高的评价,认为技术和工艺都是可行的,不仅可以带动十万群众参与滇池水生态修复过程的生态生产,而且每年可以创造30亿元以上的生态收益,对修复滇池水生态系统具有现实意义。但是,部分专家认为技术方案虽然理论上能够修复滇池水生态,但是方案中采用的“一种用于生物养殖治理水污染的封闭式浮网箱”的专利产品与《滇池保护条例》第三章第十六条规定相冲突(禁止在滇池网箱养殖水产品),这一方案实施起来是不合法的。胡佑忠认为《滇池保护条例》的立法宗旨是修复和保护滇池,法令禁止的应该污染滇池的投饵网箱养殖,而用来净化滇池水质,修复滇池水生态的网箱养殖应该是受到支持和鼓励的,这个问题可以经“司法解释”来解决。于是胡佑忠开始申请云南省人大的相关部门通过司法解释来解开这个结。胡佑忠花费差不多半年的时间和巨大的努力,从司法部门得到的答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就这样,一部保护滇池的法律,将一套能够真正治理滇池的技术冠冕堂皇的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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